水月避风头。
“先生也知道,拦不住。”
裴熠神色一怔,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回过脸来问,“是不是萧公子出事了。”
司漠点点头,说:“月夕前萧公子到掬水月与先生拜别,修竹知道萧公子的病后找了不少名医,都无用,不久前他忽然离开了掬水月,去了东都。”
“他去东都干什么?”
司漠摇头道:“许是因为侯爷您去过东都带回了神药,先生不让我在信中说,怕误你事。”
秋白早就说过,萧琼安中的毒已经渗入心脉,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没用,秋白纵有一身本事,也无法与阎王爷抢人。
“什么时候走的?”
“大约快半个月了。”
裴熠说:“传信让他速速回来。”
司漠正要出门,裴熠又说:“不行,传信太慢了......这样,你去找他,找到他就说谒都有变,让他速速回来。”
司漠在出去的时候与霍闲打了个照面,大抵是在谒都没少受阿京欺负,司漠看霍闲的眼神并不友善,带着一股“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鄙夷。
他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侯爷要将他放在身边。然而每每问起阿京总说,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真想知道打赢就告诉你,于是他成了阿京的御用陪打,且从未赢过一场。
枫行山在谒都的西南方,这片山林经年累月有人打理,山中飞禽走兽不少,出宫这一日,光是禁军就调动了三千人马,浩浩荡荡的虽圣驾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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