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经常在宫里和太子一起读书骑射,太子不似其他皇子事事争强,他宽厚事事都让着裴熠,因此他对太子的感情格外亲厚,太子过世的那段时间他脾气暴怒,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在府里大闹,但霍闲与他那样浮于表象的悲恸不一样,他的悲伤和痛苦都是平静的。
这种失去是周遭的人用任何安慰的话都抚平不了的。
意识到自己又说多了,季淄给自己找台阶下,说:“年纪大了就容易絮叨,侯爷见笑了。”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声响。接着便是秋白抱怨的声音:“老夫一把骨头都颠散架了,你慢点慢点。”
还没等看到人,季淄便恍然明白过来,忙说:“定是阿京......”
话音刚落阿京便匆忙进了院子,秋白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听阿京方才的口气,好似霍闲连口气都不剩了,可却见季淄和裴熠若无其事的待在外头,顿时就觉得是被阿京那小子给骗了,当即就沉下脸。
“我是让你去请,你是不是又无理了?”季淄觑了阿京一眼,对秋白说:“秋兄见谅,这孩子莽撞,不如去我那里喝杯茶,我正好有些事要请教白兄。”
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秋白这人一向倚老卖老,清了清嗓子,背着手对阿京说:“茶得你来泡。”
季淄笑言:“那是那是。”
霍闲从模糊里逐渐清醒,他被梦魇怔住了很久,醒来的时候觉得脸上凉凉的,他伸手一摸才意识到那是从他眼睛里渗出来的。
他脖子上挂着一小片铁块,贴在他胸口有点儿发冷,他恍恍惚惚的想起宴会上的一幕。
霍燕燕毫无征兆的倒地,周遭都是慌张的神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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