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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神情自若,仿佛那是在说别人的事。
裴熠知道这话说的不合适,却还是忍不住道:“王爷只是借朝拜之名寻访良医吗?”
宣王先是一愣,随即释然道:“本王常听人说起定安侯的马上战绩,与我们东都的儿郎确有不同。”
这话听着是夸裴熠,只是却让裴熠听出其中有些暗讽东都的意思。
“不错。”宣王道:“本王确实怀疑与大祁皇室有关,才借朝拜一探究竟。”
“结果呢?”
宣王粲然一笑,“你是要查事还是为了这病而来?问这许多做什么?”
显然宣王并不想在提过去,裴熠无意探知他的私事,当即便颔首道:“王爷见谅,我有位朋友中了这种毒,听闻王爷的经历,这才多问几句。”
裴熠张扬的时候,是个混蛋纨绔,礼贤下士的时候又十分真诚。
“红颜知己吧。”宣王笑了笑,说:“你为求药而来,是吗。”
裴熠意外的没有反驳,只说:“还请王爷相告,”
“这是......宣王给的?”修竹看着他手上的长盒,有些不可思议的说:“不说亘古未见的奇毒之首么?”
裴熠缓缓吐出一口气,胸口的不适慢慢消散,他移开视线看向别处,说:“那不然呢,本候亲自上门,那宣王自然双手奉上。”
裴熠说的云淡风轻,修竹一定想象不到堂堂定安侯又是与人比试,又替人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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