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很关键。”
“那是皇上该头疼的事。”裴熠的手指绕着他的乌发玩,心不在焉的说:“此次皇上如此决断,说明刑部尚书人选他心中早已定好了,谁敢在这件事情上谏议便有结党之嫌,我就更不用操这份闲心了。”
霍闲的气息喷薄在裴熠的脖颈之间,他说:“那你该操心何事?”
他抵着霍闲,拥着他说:“几次三番都差点栽到他手里,比起新官,我倒是该去看看他这个前刑部尚书了。”
“因账本一事,恐怕皇上正头疼要如何处置他呢,仝世博这一去,正好让都离院脱了手,打着个协助办案的旗号了。”霍闲说:“明日开朝此事便会传开,他要去的是大理寺监牢了。”
裴熠摸到霍闲紧致的腰线,隔着衣物,他手掌游刃有余的来回,若有所思道:“周家算是完了。”
周跃文被带走那日才得知周逢俍那日为何发了那么大的火,坚持要带他去京兆府自首。
唯有他自首了,周逢俍才又可能免遭连累,如此才能抽出手来想办法就他的命,可在卢氏的坚持下,周逢俍这最后一条路终是没走成,直到看见穿着官差的人冲进家里的时候,周跃文才彻底醒悟过来,可为时已晚,他除了哭的不能自已,已经做不了任何事了。
卢氏向来心有成算,可也没见过这种阵仗,当即被震慑的六神无主,只一心扑道周跃文身上。
周跃文只敢在没有还手之力的平民百姓面前横,真的见了官,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此刻面对这些身着威严官服的差役,除了往卢氏身后躲,已经全然没有平日一丝一毫的神气。
耿东说:“周大人,都离院奉皇命办案,请周大人和公子跟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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