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闲抬臂看了一眼,满不在乎的说:“脏了衣裙就换又不是女人,不换。”
阿京于是沉默的闭上了嘴,不再提换衣的事。
裴熠先霍闲一步回来,霍闲进门的时候,他已经喝掉了两开茶水,裴熠心很细,那双眼更细,霍闲一进门裴熠就觑见了他缠在手上的布条,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可很快就平静了,因为霍闲全身除了手上裹着布,就连衣服都没皱,这说明他手上的伤并不是不敌对方才留下的。
“苦肉计?”裴熠嘘嘘抬了抬眼,视线落到别处。
霍闲挑眉一笑,说:“是啊,英雄救美的好戏你错过了。”
裴熠轻笑了一声,转身去找来金创药,他小心翼翼的揭开那随意裹着伤口的布条,还乘机凑近了细细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说:“连脂粉味都闻不见,你救的是哪门子的美人。”
“涂脂抹粉的美人庸俗。”金创药一涂,原本火辣辣的伤口瞬间就清凉了不少,霍闲本能的动了一下。
“疼了?”裴熠说了句废话:“对自己下手也这么狠。”
“既然是做戏,当然要做足了。”涂了药霍闲就把手抽了出来,这时他才想到问裴熠:“刚刚走的这么急,发生了什么事?”
裴熠说:“司漠救了个被周跃文当街纵马踢伤的孩子。”
“这么巧?”霍闲一惊,他皱起眉道:“会不会是个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