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颊,忍不住打趣道“哪种事......”
修竹眉目一皱,心里把萧琼安从头到尾骂了个遍,并且在心里哪哪发誓,如果萧琼安再继续追问,自己马上离开,责任没有脸皮重要。
好在萧琼安知道见好就收,他见修竹紧绷的眉头,便从善如流的说:“周跃文醉成这样,又对绿姝姑娘言听计从,想来必然是有问必答。”
这话仿佛是熄灭火种的一盆凉水,将修竹脑海里那些不能细想的画面一一浇了个,修竹这才反应过来萧琼安那他逗闷子,他当即又生气又羞愧,可碍于这是外面,又在人前,只得把怒火强行摁灭。
明白萧琼安话中意思,修竹忙道:“难道绿姝是......”
萧琼安眉间一沉,给了他一个慎重的眼神,摇头示意他必要说话。
岭南进贡的柑橘汁多味甜,冬日鲜果不多,柑橘从岭南运到京城,花费了不少功夫,但每年都办就没那么麻烦了,往年纪礼总是提前很久就能收到,今年晚了点,运送的途中还出了点事,坏了几筐,仅剩的一点儿,纪礼都拿来送给裴熠了,柑橘倒不是什么稀罕物,但过了季节那便是有银子也买不到,这就显得难能可贵了。
霜雪之后的柑橘格外甜,裴熠本着有福同享的传统,将柑橘分给了府里的下人,司漠最喜欢吃甜的,兜里装了好些个,手里还不停地从筐里挑大个的。
修竹在一旁和裴熠议事,说的正是昨夜不羡仙那件事。
“不羡仙那位绿姝姑娘也是萧琼安安排的。”修竹说:“昨夜,我和萧琼安就在他们隔壁,后半夜周跃文不省人事后才离开的。”
修竹避开其中那些无关紧要的过程,捡着要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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