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京城的达官显贵并不会在青楼留宿,故而虽然望云涧和听雨轩一样都是不羡仙的天号房,但许多人并不知道,因此当听到萧琼安脱口而出望云涧,那人首先是用他那火眼精金上下打量了一番。
大概是心里估算萧琼安是否能付得起银子。
萧琼安知道不羡仙的规矩,青楼不是酒楼,没有赊账一说,转过头对修竹说,“看什么,给钱啊。”
望云涧和听雨轩是不羡仙的天号房,两间房毗邻,只接贵宾,萧琼安知道这规矩,对修竹说,“愣着干什么,给钱啊。”
不羡仙里虽不乏有钱人,但有钱的不是达官就是显贵,达官显贵人家的公子大多是仗着家中的钱财,即便出来玩的时候个个都在装大爷,但实际上大都不敢明目张胆。
像周跃文这种人整个谒都也翻不出第二个人,那跑堂伙计常年在馆自里泡着,也算见多识广,见这二人来青楼,一不点姑娘,二不喝花酒,还肯花钱要天号房便在脑中构出一副寻常人不敢多想的罗帐春景图。
伙计的视线在对他的构想还一无所知的两人身上来回,然后用一个讳莫如深眼神表达了自己已经清楚他们的意思,笑的有点下流,说:“小的明白。”
来青楼的十有八九都是衣冠禽兽,还有一个禽兽不如,另一个大概就是眼前这“癖好特殊”的,那跑堂心说,都开房了,还搁这儿装清高,也不知道装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