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裴熠问:“这么说,你是要去?”
挽月虽然是和天熙帝同为赵太后抚养,两人也是一同长大,可也正是因为太后的缘故,他们却并不亲近。
从前先帝还在世的时候,挽月的生母地位不低,按照礼制裴熠作为送亲使并无不妥。但天熙帝临政后对太后的诸多不满朝臣也都看在眼里。
若这么看待,一位与皇上并不亲近的公主出嫁外族,天熙帝大可不必派出眼下他最信赖的定安侯,只需挑出一位有着皇室关系的王爷作为和亲使即可,譬如才夺得武魁的赵王嫡长子赵彻。
裴熠显然比他更清楚这一点,但却忽然这样说,倒是有些耐人寻味。
像是看出霍闲的疑惑,裴熠说:“东都虽然不如戍西那般强悍,却也不容小觑,这些年休养生息也出了不少精兵强将,本候正好借此机会看一看游牧民族的兵力是否真如传言的强悍,再者将来若生变,知己知彼,方能有所应对。”
这番看似合情合理的解释却霍闲却并不信,他侧过头反问:“这话说了你自己能信?”
霍闲心里不信,却知道裴熠这话一说便是不愿透露其中真实缘由,他向来不做那追根究底的事,见裴熠顾左右而言他,便说:“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不在谒都的这段时间,侯府你帮我看着。”
“侯府有没有长脚,不会自己跑,再者,你身边高手如云,司漠和修竹身手都在我之上。”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裴熠说的如此理所当然:“他们有他们要做的事,你得帮我盯着。”
“好啊。”霍闲杏眼一垂,双臂便搭在了他的腰上,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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