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天熙帝眼里似乎透着一股冷厉的寒气:“他在朕眼皮子底下做了这么多事,何曾将朕放在眼里。”
裴熠出宫的时候,刮起了风,裴熠的朝服被吹的衣摆翻飞,在宫城门口遇上关津正在训话。
“军中忌酒,说过多少次,闻闻你这满身的酒气。”关津板着脸说:“散值后自己去领罚。”
“关统领御下有方,难怪禁军一直手皇上器重。”话音刚落,就见高瑜不知何时上前寒暄:“本王该好好学一学了。”
“王爷说笑了。”关津说着便颔首行礼,“北威军守卫着大祁要塞,王爷才是是大祁武将典范。”
高瑜仰头一笑,对他的寒暄并无过多悲喜,只是自嘲说:“本王算什么典范,戍西探子都跑到谒都来兴风作浪,巡防营竟然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哪有这样的典范。”
裴熠远远听他说这话里有话便起了疑心。
关津不善与人打交道,寒暄几句便只能笑笑,好在高瑜也并没有要深谈的意思,正恭维着裴熠也走近了。
高瑜见了裴熠眉眼多了几分关切,问道:“定安侯伤势可好些?”他四下看了一眼,说:“此处风大容易引发旧疾。”
“多谢王爷关切,太后赐的药都是上品,药到病除。”裴熠看着他说:“近日又增派不少护卫,想来这种事不会在发生了。”
裴熠这样说高瑜果然收敛了几分笑意,立刻说:“本王还有要事,先走一步。”
待高瑜走远,关津的视线才收回,“太后不就派人去看过你一回,我倒是送了你不少伤药,你怎么不说我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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