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好过,上一回我特意放出消息给你,谢公子这才免遭毒手,他应该很好奇是谁出的手,他查不到你的身份,可那些是谁的人总难不倒他,我若认了,他往下查也就没了意义。”
其实从任何一方面而言,霍闲救了修竹都不叫人起疑,首先,是他暗示裴熠让修竹去上虞,再者,霍闲大可坦白出于自己的原因才留了一手,修竹根本不会起疑。
“你......”
“我认了。”霍闲说,“合作讲究诚意,我知道萧公子的顾虑,希望萧公子也一样。”
萧琼安知道霍闲不似寻常人,却也不曾想他坦白的如此彻底,丝毫不将这等隐秘之事透露给外人而感到羞耻,他说:“你和定安侯并非一路人。”
霍闲闻言笑了,这样迂腐的话,没想到会从萧琼安嘴里说出来,他紧紧的盯着萧琼安说:“怎么算是一路人,路都是人走出来的,是不是一路人走过了才知道。”
“你倒是肯屈就,为了这些事,什么都豁的出去。”
“和这个无关,这种事还是不要自欺欺人的好。”霍闲轻描淡写地说,“我来不是要同你说这个的。”
萧琼安闭起眼,长久的陷入了沉默,霍闲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他琢磨不清。就像霍闲也不清楚他根本就不需要旁人来游说和威胁,即便没有那日和裴熠相认,单凭乔偃和高叔稚的交情他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裴国公府。”良久之后,萧琼安才说:“裴崇元进宫是你让侯爷身边的小护卫去找的纪礼吧?”
霍闲不否认。
萧琼安说:“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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