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霍闲话音未落,却见司漠和修竹匆匆忙忙,边走边论事。
裴熠手底下的人,断不会眼盲心盲,霍闲远远看着,不觉蹙紧眉目。
“出什么事了?”霍闲拦下二人。
对于霍闲突然出现在定安侯府除了见怪不怪,两人此时也无心过问,修竹咬咬牙,想起那日所见,便索性坦白:“昨夜侯爷奉旨进宫,至今尚未回府。”
霍闲姿势知道进来宫中不平,都是由于柳州受贿案一事,他刻意回避,加上季缁拦着,他已几日不曾出过门,眼下裴熠进宫必然跟此时相关。
霍闲思索片刻,道:“何时去的?”
“昨日酉时三刻。”
即便是议事或密诏,也断没有不留任何口讯就留于宫中的道理,霍闲面色不虞,问:“你们打算就这么去?”
非召不得进宫,即便是朝臣也要谨守,遑论他二人只是侯府的侍卫,霍闲视线扫过司漠,落在修竹身上,说:“你该是知道。”
霍闲一语道破修竹身世,他先是一愣,随即垂首道:“世子有办法?”
“昨日来宣旨的是谁?说了什么?你们可知道?”
“来宣旨的是皇上身边的李忠义,因是密旨,旨意我们并未听见。”修竹不安的捏紧衣角,“这几日在千机营,隐约听见议论,总是跟贪污案一事脱不了干系。”
看来有人要借势发挥了,也是,这样好的机会不是回回都能遇上的,有心人自然是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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