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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沉默须臾,叹声道:“这样,你仔细说与我听,若是弄清它的来源,或许真能有法子。”
十多年前,也是这样的寒冬腊月,他记得很清楚,那场雪下了一天一夜,他是在傍晚时分才醉醺醺的从屋里出来,那孩子穿的单薄,倒在门前,他抱回屋里的时候,以为人已经冻死了,谁知过了一夜,他居然醒了过来。
那是季淄第一次见到霍闲,但他一眼就认出了他是白瑾的孩子,因为太像了,这世上如果不是血脉相连,绝不会有这样相似的两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