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咫尺的距离,稍一低头,他的唇便会落下去。
和裴熠生病不同,霍闲的神情懒怠,倦容在他脸上也格外好看,他对着裴熠回以微笑,那浅淡的笑意也笼在眉眼之中。
裴熠问:“为何不差人告诉我?”
霍闲说:“你真当我是娇柔的女子了?”
“你是我的人,和男女无关。”裴熠俯盯着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眉目一挑,问道:“虎骨印?”
“是。”霍闲没打算瞒着,他被裴熠搂在怀里的时候像只温顺的猫儿,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刀子:“你见过的,我没有太多的时间。”
这是一句警告,警告裴熠。
“事在人为。”裴熠对霍闲的警醒就像是毫无察觉,他笑了笑,说:“你我信命便不会遇上了。”他伸手摸在霍闲的耳后,羽毛般的吻落在眉目上,霍闲悄然阖上眼,片刻的欢愉并没有让他就此沉溺。
“你来找我。”霍闲说:“就是为了谈情说爱来的?”
“谈情说爱有什么不好,古人云食色性也......”
霍闲后退几步,与裴熠拉开一点距离,他端详着裴熠,那放浪形骸的神情里夹杂着些许真情,霍闲希望那是错觉,但又觉得不是。
在这种复杂的情绪里,他回想起以往。
裴熠就像是弓箭弯刀,是能割开敌营的利器,是禹州的月,也是谒都的雪,是大祁百姓的星光,亦是他霍闲心上的一鞠春水,跨越千里,是比他一切都要珍视的心上人。
霍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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