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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琼安看了他一眼,见裴熠眼中的杀气散了,心中的警惕才慢慢放下。
“你不必试探,老师不肯同我说起你的事,必然也不会向你提起我的事,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
“老师?”裴熠诧异道:“你拜入先生门下了?”
“是。”萧琼安说:“今日我请侯爷来,是想请侯爷不必再着人跟着我了。”
他说的这般自然,像是早就洞察到了,不过细想之下也不难猜,连修竹的身份他都能猜到,察觉修竹是为查他而留在他身边这件事又怎么会瞒的过去。
“萧公子既然早就知道修竹是为查你身份才屡次接近,我倒是很好奇,以你洞察秋毫的本事,身边总不会没个高手在旁吧。”裴熠说:“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通。”
“侯爷请讲。”
“世子在京中形单影只,即便有雁南的侍卫跟着也不过区区数人。”裴熠说:“而国公府的护卫都跟着纪礼,他是如何能在一夜之间多出那么多帮手,如今算是明白了。”
“侯爷心思缜密,在下佩服。”他这般说的时候,眼中流出不动神色的钦佩,对于裴熠的猜想他毫不掩饰的承认,“合作总要给出足够的诚意,世子要救你心急如焚。想必侯爷也知道人情就像花钱,得用在刀刃上的道理。”
裴熠两颊的肌肉都崩紧了,看着他说:“他要借人,你就借了?与商贾之道,这是赔钱的买卖。”见萧琼安不语,裴熠继续,他索性不再掩饰,说:“你可能不太了解修竹,他要查你,早晚有一天会查到,你这般紧张?不得不让人生疑,难不成谢家灭门跟你有关?”
从初见开始,他就意识到此人有异,这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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