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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礼想了须臾,说:“我不知道,但要是查,一定能查出来。”
“查案是官府的事,如今赈灾的事情还未完成,那又是只身一人死在官道,他随身物件都着人检查了,既无籍契之类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周遭也并无失踪之人的告示。”
纪礼当即哑口无言,他不知道为什么,裴熠却能猜到个七七八八,曹旌在柳州将赈灾之事办的漂亮,此事宫外却成了另一种情况,柳州死了这么多人,谒都人心惶惶,此事韩显贪只是一方面,纪礼都能一眼看出死的人并非是饥寒,可奇怪的是呈到谒都的折子里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是饿殍遍野。
太后的手只能在谒都动一动,能在这件事上做文章的,除了太后还有谁?
柳州一事了结,韩显必然是死路一条,娄廷玉恐怕也不能免灾,正是太后头疼至分身乏术的时候。
有人要在鹬蚌相争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个渔翁得利。
外头有人敲门,司漠探头说道:“秋大夫交代侯爷要多休息。”
裴熠闻言不觉轻咳了一声,他觑了一眼纪礼的手指,说:“你这手,重新上点药。”
门被阖上,又被推开,裴熠站在屏风前背身对着门口,他没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我要是没穿衣服,你就这样进来,成和体统?”这正经的话被他说得轻佻。
来人脚步轻缓,绕到另一边,隔着朦胧的影绰更加轻佻的说,“又不是没看过。”
裴熠眉目一挑,便能看见霍闲的轮廓,他说:“那便在看一回。”
裴熠拨开屏风帘,说:“秋大夫走得急,忘了我这手腕上的药还没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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