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佻的姿容下藏着更深多日未眠的倦意。
“你不信?”霍闲忽然靠近,喷薄的呼吸陡然洒在面颊沿着裴熠的唇传到他的脖颈侧面,近在咫尺的人便吻了上去。
裴熠紧绷的防线只在一瞬间便断掉了,久违熟悉的味道缠绕在他周身,带着汹涌复杂的情感,在霍闲煽动的眼神里他情不自禁地反客为主。
湿濡的吻愈发暧昧,欲望像一把添了油的柴火水越多越旺盛,死里逃生让他们都在庆幸,这既是裴熠的重生,亦是霍闲的重生,如果说那一次让他们生了情,那这一次便是爱,在几欲从鬼门关踏了一脚之后便滋生出对尘世的眷恋,还有他们自己都还未探查清楚的爱意。
裴熠揉着他白皙的脖子,喘出的气息愈发的滚烫,霍闲仰起头,缠绵的气息在他们唇间来往,昏沉之间裴熠想起自己还是个病人,他那发烫的手掌忽然松开。
红色的血潮漫上霍闲的面颊,沿着脖颈一直没入胸口的衣领里,他吻了霍闲的唇瓣,说:“侯爷今儿大病初愈,且放你一次。”
霍闲望着他。
“雁南,越州。”裴熠说:“你真是为此而来的么?”
“自然不止。”霍闲说:“再风流也有情,我念情呢。”
裴熠搂得更紧,说:“那还跑什么?”
左右躲不过去了,霍闲索性坦诚道:“谁又没跑过呢?”
霍闲这是记着在他府里中毒那次的事,裴熠一怔,随即笑说:“公平,可往后呢?”裴熠说:“世子可还要一声不响的就跑。”
“你抓的这么紧。”霍闲垂首假意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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