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查出来又当如何,人都死了。”
“该如何便如何,大祁律法写的清清楚楚,舅舅知道我非是以德报怨之人,否则我便也不会回来。”
裴崇元定定的看了他片刻,释然说道:“阿熠,我们要想在这诡谲多变的朝堂中寻一个突破口,万事都不能行错一步,否则翻案无望亦会丢了性命,你带他来裴府也罢,可别再带他去掬水月。”
“先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裴熠立刻说。
裴崇元收回视线问道:“他去过了?”
裴熠看着他没说话,便是默认了。
良久,裴崇元才说,“便是看在谢大人的面子上,我也会照拂的。”
裴熠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别的东西,廊檐上的灯笼里掌着烛火,裴崇元更深沉了,片刻后他才自顾自的在心里说“应该不会那么巧。”
夜深了,长街也便静了,墙脚的野猫翻身跳进寂寥的街巷,悄无声息的张望四处。修竹吁马驾车,从裴府出门就觉察到高处有窸窣的动静。
“不要分心,回府。”感受到马车的不稳,裴熠隔着车帘叮嘱修竹:“他们只是想确认车里的人是谁。”
高墙上有一只猫发出一阵尖叫的嘶吼,仿若是被人踩到了命门发出的惨烈叫声。
“还不出来。”领头那身着夜行衣的年轻人边望着前行的马车边说:“马上就到侯府了,我就不信你不下来。”
“头儿,他是不是病糊涂了,所以才没发现我们?”其中一人提议道:“我要不要直接下去拦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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