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过裴熠,索性坦白。
“我运气好,雪酥糕是宫里送来的,原本是你要吃的。”霍闲靠着床头,说:“你命真大啊。”
裴熠被他这轻描淡写的话引的蹿了火,夜里灯火昏暗,裴熠强压着挥拳的冲动,靠近霍闲,嗅着他身上清淡的味道,说:“药熏能盖过蛊毒的特殊凝香,你明知有毒,还搭着自己命救了本侯,我该如何谢你。”
霍闲的眸色混沌间起了白雾,裴熠压抑的盛气笼着他,无形之中他就败下了阵,哑声说:“以身相许吧。”霍闲忽然笑了,“豁出命的恩,只能靠这个了。”
“好啊。”裴熠俯首看着他,一手压在他的床头,一手划过他的面颊,落在下颌上,似乎真的是迷恋一般的贪婪的望着,像是要把人看穿。
他这么说却只是看着,近在咫尺的距离烧的他全身犹如一团烈火,那顶在霍闲腹上的身体也有些变化,隔着棉被不被人察觉,可自己却清楚得很。
这种被欲望支配的感觉让他陌生,理智拉着他不要靠近,却总有个声音在呼唤他,他看着霍闲的双眼,那双眼睛在月色里是含情的,所有不可言说的春色都在那里,那一刻裴熠知道那个无声的声音便是这双看着自己的眼睛。
呼吸在两人之间喷薄,霍闲忽然抬头,亲上了他的唇,和他的烫热相反,霍闲是凉的,凉的却带着柔软。
他们之间堪堪维持平衡的那根绳索在一瞬间的触碰下断的四分五裂。
霍闲说:“原来......”
裴熠的手掌就抵在他的下颌,因为用力,便有些红。
那句话被裴熠囫囵咽了下去,下一刻连同这个久病未愈的人一起,融进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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