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闲见裴熠不语,便继续说:“赈灾事宜事关重大,主事之人必然在你和成安王之间,往年灾情不重,受灾地方官将所需银两上报,由户部拨款便算了事。”
裴熠看着他,忽然眯着眼疑惑:“你当真是半年前才来的?”
“不然呢?”霍闲弯下腰套上长靴,忽然抬首,说:“这可是个肥差。”
“活的好好的,为什么总想找死。”裴熠一把抓住他的手:“常言美人命薄,我看他们都是作死的。”
“我说了我很惜命的。”霍闲笑着抽出手,乘其不备在他手背上摸了一把,“侯府这么大,住的多舒服,我为什么要寻死。”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裴熠挡住他,视线又落进他的颈窝,那藏着一半的血色因为药物的作用褪下去不少,却依然隐约可见。
“实话。”他笑了笑,“我现在可以出去了么?毕竟侯爷面对女子退避三舍府里有目共睹。”
他这话讽不到裴熠,于是便又说:“我是无所谓,侯爷你呢?”
他转身抿嘴一笑,提着衣袍出了门,却不料兜头遇上向来莽撞的司漠。
“有什么所谓?”裴熠扶住他,隔着布料裴熠摸得出他臂上的肌肉,那长袍遮掩下的双臂是习武之人的紧致线条。
“侯爷......”司漠再一次愣住了,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却并没有看出什么。
“有事?”裴熠松了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司漠木讷的地点头,看着霍闲,脑袋又开始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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