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少许疹子,涂上药,两日便会消退。”他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药瓶,然后才说:“烦请世子伸手。”
秋白已经摆好了脉枕,霍闲迟疑了一下,说:“不用了。”
秋白自幼学医,知道不愿诊脉的人大概是出于什么原因,思索了一番便说:“世子放心,只是寻常诊脉。”
霍闲身体藏着毒,这种毒寻常的大夫看不出来,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说:“真不用,不过是多喝了几杯酒。”
酒后更要注意,不看怎么开药方。
秋白眉头一皱,看向裴熠。
“诊脉而已,你怕什么?”裴熠说:“医者讲究望闻问切,秋大夫看什么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霍闲一愣,心里泛起了嘀咕,秋白明显误会了,裴熠是真没看出来还是装的。
他装作没听见,迟迟不动,秋白却犯了难。
裴熠心头那股无名火又被倏的点燃,他二话不说一把上前握住霍闲的手臂,将袖口向上一翻,那节瓷白的手腕便被迫搭在脉枕上,“诊”
裴熠看着他,话却是对秋大夫说的
秋白一愣。
房中寂静无声,霍闲垂在长袖下的左手握着拳,目光一直追随秋白的表情,心中已是惊涛,这种变化叫他陡然生出一种强烈想要躲避的欲望。
霍闲在这一刻想起师父季淄的话。
“古医书记载,虎骨印是世间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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