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全然没察觉道裴熠越来越沉的脸色,继续说:“修竹他又不会弹琴,吴婶说他定然是拿来送姑娘的。”
裴熠将擦手的帕子仍在一旁,说:“也有可能是赔偿。”
“可能吧。”司漠不确定的说:“不过他最近还在查萧公子的事情,估计也没空娶媳妇。”
裴熠呵笑了一声,不以为然道:“你当娶媳妇是买菜?是说娶就娶了的?”
“不是吗?”司漠说:“侯爷你又没娶过,你怎么知道不是买菜。”
裴熠:“......”
修竹晌午十分才见着裴熠。
萧琼安的身份确实隐藏得好,像是刻意被抹掉了一样,但一个人越是滴水不漏就越是有问题,这点修竹深谙。
萧琼安虽是商人,在谒都却很受人敬重,一来是他为人处世圆滑却不世故,二来都说他之所以能在谒都撑起这么多的家业,是因为他背后有朝廷的人。
从最开始的跟踪到如今的把酒夜谈,萧琼安似乎都没有怀疑过修竹,这倒反常,索性修竹也将他当成好友,这样一来,查起来反而更加简单。
“他既这般胸有成竹,必定有把握不会让你查出蛛丝马迹,这事不急。”裴熠说:“眼下,另有个差事,司漠不便去查。”
修竹愣了愣,随即说:“侯爷吩咐。”
暖阳当头,秋寒便被驱散了不少。
傍晚时分,侯府来了个不速之客,院里头的枫树落了一地的红,像一场屠戮后的血场,树梢最高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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