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么说起来也算他的半个主子,这样一来,他倒有些踌躇。
裴熠早就听说关津只效忠于皇上,向来与朝中同僚关系疏离,眼见他迟迟不语,裴熠便要告辞。
“侯爷留步。”裴熠要掀袍,忽然被人叫住。
关津从前在军营样的习惯,他的手搭在刀柄上说:“侯爷明白人,就当关某多言了,功高震主是历来帝王最忌讳的。”他并未有所明指,可那双精锐内敛的眸子却望向城门口那男人的背影。
“多谢大人提点。”裴熠拱手,心中却泛起了犹疑。
“高将军心怀大义。”关津说:“侯爷,关某还有要差在身先行告退。”
他穿着甲的背影犹如皇城坚实的盾,在飘摇的风雨里挡过系数砸过来的刀剑。
裴熠自顾自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高瑜等了他一盏茶的功夫才等到人,见着他便说:“你跟关统领还有交情?”
禁军军纪严明,朝中但凡有官职的人,禁军一向避而远之,和都离院有所不同,禁军是握有实权的军队。
“我倒是想,关统领是什么人?”裴熠一句话便挑明了,“不过是看在老侯爷面上多问一句。”
高瑜也曾多次在进宫是遇上关津,任他如何抛枝,关津从不为所动。
“那倒也是。”高瑜笑说:“你能耐不小,胆子也不小,今日在宴上,你其实也有踌躇吧?”
迎面来了几个巡城的士兵,待他们走远后裴熠才说:“欺君之罪,王爷觉得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