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向往自由的少女,和青梅竹马的将军在辽阔的天地间闯荡,可命运将她拉进这座皇城,直到先帝病逝,她才明白真正的自由是身居高位,是拥有天下的霸权。
她自恃有吕武之才,不甘屈居人下。
太后颓然的阖上眼,疲倦的说:“起来吧。”
挽月娇嫩的脸上渗着红印,嘴角挂着一点血迹,那疼痛是她从未受过的,萨沙说东都的马都是汗血宝马,带着一股草原的猛劲儿,跑起来马踏飞燕,东都的男儿个个都是猛汉,会给心爱的姑娘簪花,带他们在山野驰骋。
可太后教导他的是女子不得外出,更遑论与男子一同骑马赏花,他们教她的是那么不同,她知道无论是定安侯还是成安王,她要嫁的人必定是于太后有用的人,她本是谒都万千柔弱女子中的一个,命运把她送到哪里,她便停在哪里,她原本已认命,可有人却告诉她,只要她承认了这件事,便从此不必成为他人手中的棋子。
“是。”她咬着牙点头。
那折子上写的清楚,死的那个丫头是撞破了萨沙和挽月身边的宫女往来,才被灭了口,此事事关大祁颜面,更关乎着东都和大祁的世代交情,此事巡防营的人亲眼所见是抵赖不得的,若非死者被查出是戍西的细作,那萨沙便是犯了大祁律条,按大祁律例会关押细审,细审之下,会掀起谒都多少流言无人知晓。
太后的算盘落了空,天熙帝收起折子,掩面轻咳道:“戍人猖狂,竟敢将细作安插到谒都。”
他平素待人温和,显少动气,眼下好容易身体有了好转的迹象,却也因这道折子再次郁结,李忠义紧着奉上茶给他舒缓,齐澄跪上前道:“是臣失察,请陛下恕罪。”
身为巡防营的副统领,他对成安王所呈之事毫不知情,高瑜对此瞒得严实,天熙帝说:“此次多亏巡防营,才将这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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