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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席后便是歌舞琴调,挽月公主在太后一声轻唤中,款步而至,她被太后养在深闺,鲜少露面,因着今日夜宴,起舞时,用薄纱蒙着脸,额间的花钿用胭脂勾了形,将少女的纯真一半藏匿一半显露,这般妙龄的绝色,若非养在太后跟前,裴熠怕是也很难不心动。
“挽月过来,到哀家跟前来。”伴舞的宫女们退下之后,太后在纱帐后招了招手,侍奉太后的姑姑便上前卷起一半纱帐,挽月柔声道:“是。”
他倚着太后,不知说了句什么,太后便笑了。
这些年她在太后身旁服侍,为讨太后欢喜,事事小心,皆以太后一言一行为喜好,她不喜欢跳舞,却不得不舞,她被困在这座华丽的深墙高院,心却跟着诗书上游历四方的名人将山川河流高原沙漠都走了一遍,有人告诉她,她这一生只有一个机会走得出这犹如牢笼般的高墙,真假不论,在尚未死心之前,她要拼着那一丁点的希望搏一搏。
膳食一道一道的呈,传膳的宫人马不停蹄的上,天熙帝坐在龙椅上,他身体欠安,饮的是太医特调的药酒,宫人替他一一尝过之后方才呈上。
席间,一派平静,天熙帝与众人同饮后命人又斟了一杯,他说:“朕登基数十载,大祁国泰民安,母后劳苦功高,这杯朕要敬母后,母后自幼悉心教导,时常提点,朕心中甚至感念。”
他说的动容,竟让上了年纪的老臣忍不住抬起袖子抹起了眼角:“我朝以孝为上,臣今日得见太后陛下母子一心,不禁想起先帝在时常与老臣说起,教子之道。若先帝泉下有知,必定深感欣慰。”
“爱卿快起来。”太后看向那掩面缅怀过去的老臣,他双鬓已然斑白,眼尾的褶皱里藏着随先帝一并逝去的年月,侧影尽显疲颓之态,只是尚有一夕风骨撑着。
太后侧身对天熙帝说:“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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