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解围来了,却有听到李嗣说:“怎么着,交不出来是吧?”他示意身后的侍从,“砸了铺子,卸他一只胳膊。”
“等等等等。”纪礼出手阻止:“你卸了他胳膊事小,你要的刀剑怎么办?大选怎么办?我听说齐澄将自己的佩剑都送给齐青了,你家可有什么绝世宝刀宝剑?”
纪礼不是危言耸听,要是李家有这东西,李嗣也犯不着花重金叫这么个铁匠来打铁了。
李茂宗官拜礼部尚书,祖上三代都是文官,到了他这一脉,膝下只有李嗣一个独子,祖母宠着长大,启蒙启的晚,诗书不通,时常气的先生吹胡子瞪眼,好在文学不成还有武就,三年前点武魁,李嗣因病缺席,这一回他铆足了精神,就指着在一众人中能脱颖而出。也不枉费李茂宗另辟蹊径替儿子另谋的一条路。
“我看不如就宽限半月。”见李嗣有所松动,纪礼又说:“距离月夕宴还有一月有余,武魁在月夕宴后,等上半个月也不耽误你的事。”
“这位贵人说的是。”老铁头赶紧附和:“公子可能不知道,我们打铁的,遇到好的材料,冶炼起来是要费一番功夫的,并非是我故意拖延,赶出来的是次等品,那不等于砸了我自家招牌。”
接的倒是挺快,纪礼心说,刚刚怎么不说清楚。
李嗣觑了他一眼,冷笑道:“招牌?”
显然这间破铺子门头并没有所谓的招牌,可打铁铺与其他瓜果铺字不同,这玩意儿越是陈旧破败,说明它时间越久,也是因此侍从才打听到这里的。
“都怪我一时着急,没来得及说明白。”老铁头说:“若到时候东西不好,您再来卸小的胳膊也不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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