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说明缘由,便含糊说:“走得急撞上胭脂铺的香粉了。”
“怕是被哪个涂脂抹粉的姑娘撞了个满怀。”
见裴熠心不在焉,修竹别开脸憋着笑。
“萧琼安查的如何?”裴熠岔开话题,打量着修竹,说:“一夜未归总不会什么都没查到吧?”
“并无异样。”修竹敛起笑,眼里闪过一丝犹疑,约莫是猜测的事未经证实不便轻易向裴熠说明,须臾又说:“我会继续查下去的,他总有破绽露出来。”
纪礼因玉楼一事,在家中足足憋了小半月,好容易熬到裴崇元去道观打醮,他得了机会出来,裴国公这位独子旁的本事不怎么样,看热闹的本事在京城也算是佼佼者。
要不是出不来,这两件大事他哪个都落不下。
因着守城兵这几日越来越多,长街倒肃清了些,纪礼跟着府里的念经似的夫子咿咿呀呀的读了几天书,头都要炸了,出了府门,基本就跟脱了缰的野马没什么区别。
野马在街上遇上个熟人。
昨日听说李嗣向齐青下了战书,月习夜宴之后,便是三年一度的武状元大选,大祁先祖是马上皇帝,因此对皇亲大臣的后代要求都颇为严苛,不仅熟读百书,骑射武术也不落,齐国公年轻的时候挂过帅印,长子齐澄现任巡防营副统领,也是谒都赫赫有名的武将,齐青虽然不能与父兄相比,但身手却也不差。
李嗣策马在长街上狂奔,路过一家打铁铺却倏然勒紧缰绳,骏马扬起马蹄蓦然人立而起,嘶叫了一声后稳稳的停在铺子前,等他下了马跟着他的人才驱马赶到。
侍从接下他手里的缰绳,说:“公子,就是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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