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不必再查了,京兆府办案向来以权衡二字当先,这事连着定安侯,他怕不会轻易接受京兆府的定案。”
“皇上圣明。”耿东说:“属下这就撤了玉楼的人,给定安侯腾出地方。”
“你虽是替朕办案,但到底也事关天下事,柳州水灾,这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去一趟。”说罢便从龙案上拾了令牌,走到耿东身旁道:“记住,暗访即可。”
耿东接了牌子若无其事的出了殿。
司漠天亮的时候才从外头回来,灰头土脸的一身的泥,见着裴熠将压抑了一路的怨气全倒了出来。
“侯爷你根本不知道,世子的侍卫多可恶。”司漠接过湿巾胡乱的抹了一把脸,“我都亮明身份了,他说他也是侍卫,都是替主子办事,谁也不比谁高一头。”
“听听这是人话吗?我是飞虎军出身的,他一个跑腿的居然跟我说平等。”司漠猛地将手里的湿巾扔到水盆里,端着水盆的丫鬟手里不稳,吓得差点撒了水,干完活赶紧退了出去。
“所以你就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回来了?”裴熠似乎并不在意他当着下人的面没个尊卑,司漠年纪还小,且嘴上要点强平素不犯错他也不责备。
“我跟他打了一架。”司漠说:“他也没讨到好处,比我还狼狈。”想到这里他又乐了,他的喜悲简单,只浮于表面。
裴熠让人去给他拿一身干净衣服,这几日连着下雨,好容易放晴,玉楼的案子已经结了,处置榜文张贴在大街小巷,这事起俞市坊,是个人尽皆知的事儿,不公开难以平息。
司漠将榜文递给裴熠,说:“皇上可真惯着,明眼人都知道这事不简单,这样草草结案,枉顾侯爷在战场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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