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禀退下人,提了衣袍便坐了下去,“一柄匕首而已,对了,玉楼一事你有什么看法?”
修竹如今有了正职,很多事办起来比从前要方便的多。
“赵王府......”修竹正要说,被裴熠抬手打断:“不管是不是赵王府,案子落到了京兆府尹的手里,都不是了,但凡京中的案子,只要涉及朝中官员,四品以上的有几个?”裴熠冷笑了一声道:“京兆府尹都快成皇家庇护所了。”
“侯爷觉得是赵彻?”
裴熠看了修竹一眼。修竹愣了一下,忽而笑道:“也是,先不论赵王爷想嫁女的心思迫切,赵彻也没浑到这个地步,那会不会是......”
“不会。”裴熠斩钉截铁的说:“郑望没那个胆,恐怕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人当枪使了,那些扬州的舞姬是雁南人。想来当日也只有霍闲能看得出来,郑望诗书并不通,他能说出石崇劝酒的典故想来也是有人故意为之。”
“好计谋。”修竹说:“那个情况下,世子必然不会袖手旁观,那杯酒......”
“无毒。”裴熠说:“秋大夫检查过了。”
“那杯酒是个幌子?”修竹脸色一变,沉吟了片刻:”查不出酒的问题,自然要从人查起,可那个女子当场送了命,这案子,难断。”
霍闲手上受了伤的事叫燕贵妃知道了,她心疼弟弟,求天熙帝赐了些许好药送到世子府,霍闲正躺在横榻上,一只手搭在枕上换药,听阿京说外头的大事。
“慢点说。”霍闲扔了个李子给他,“京兆府查出了什么?”
阿京捏着李子,说:“她们之间互不相识,属下派人一一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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