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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拾起裴熠桌上的酒杯,不等裴熠出手阻止便一口饮了下去。
那杯酒分明是被撤换却还没来得及拿下去的那杯。
“你不是好奇这酒里加了什么么?我替你试了。”他说完眉间一蹙,手中不稳,酒杯顺着他手掌滑到地上摔成碎片。
裴熠神色一变,伸手扶了他一把,正要转头叫人,被扶着的人忽然笑道:“真好骗,这你也信?”
冷不防被人耍了一通,裴熠当即面色一怔,顺势抬手重推了他一把,未等开口,裴熠就听见他“哎”了一声,笑容也不似从容,吃痛的表情写满了脸。
此人不搭个戏台子自己上去演,着实可惜了些。
“别装了。”裴熠觑着他,说:“想看戏的都走了。”裴熠看他演的挺像那么回事的,但人不会再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这回他不信了,正抬手间就看见自己的手掌上印下了一大片血迹。
“没骗你,是真的。”霍闲抬手,那白酥酥的虎口处分明有一条半寸长的伤口正在往外渗着血,垂下去的衣袖上也沾了些,他手腕瓷白瓷白的,抬手间,红色的血液便顺着虎口淌进腕口里。
裴熠盯着手腕,并未说话,须臾过后,才蹙着眉拿出一块方巾将他的伤口包扎了一下。
他从前在军中练兵,都是舞刀弄枪的难免磕碰,包扎起来,熟练的很,霍闲等他松开才捡起酒杯的碎片,微笑着说:“我饮了酒没事,旁人未必,这个,你还是让秋大夫查一查的好。”
“不劳世子费心。”裴熠接过酒杯的碎片,打量着他,忽然靠近,说:“你真的不会武功?纪礼可都没你这样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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