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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会用?”裴熠不接,霍闲也不尴尬,只是眼神晃了一下,说:“无妨,我教你。”
霍闲拔出刀鞘,捏着刀柄,顷刻间席上尖叫四起,他眼明手快,只听“砰”的一声,地上的酒杯已经碎成好几块,匕首刃口沾了血迹,那血正是从他虎口处淌出来的。
伙计们四散纷逃,血滴在羊腿上看得人瘆得慌,但这千钧一发之际无人在意那羊腿。
伺候裴熠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拿起桌上的刀具,日光渐暗,一时间,外头的尖叫声不绝于耳,刀锋撞击的声音遽然响起。
席间乱作一团,裴熠夺过霍闲的匕首,翻身拽着霍闲滚了一圈,双双躲过一剑。
“躲开。”裴熠将霍闲推开,顺势拔出自己短靴上的匕首,手起刀落,顷刻间那女子就没了呼吸。
外间候着的护卫闻声全冲了进来,不多时便擒住了人。
楼下的人早在听到刀剑声的时候就四散逃走了,一场宴会以行刺结尾。
偌大的酒楼一时间落针可闻,他把沾了血的匕首刀尖在翻倒的酒壶里浸了浸,才若无其事的回过身,收了起来。
裴熠看了眼瑟瑟发抖的郑望,他脸色惨白,结结巴巴的说:“侯...侯爷......我不知有人混进来要行刺,谁知道这些罪奴这么丧心病狂,今日之事实属我的大意,还请侯爷恕罪。”
裴熠似不在意的扯了扯嘴角,冷哼了一声说:“我知道。”
话音未落,赵彻忽然扯住他的袖子说:“我......我也不知......怎么会这样。”他不傻,这事无论是传到太后耳边还是传到皇上那里,他都要倒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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