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彻哼了声算是应允,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他挥手吩咐道:“来人,给美人赐剑。”
那左右站着的人便将事先就准备好的软剑拿上来,乐师奏起了乐。
裴熠盯着中间起舞的女子,拇指压在怀中匕首弯柄上。乐声此起彼伏,时而高亢时而哀鸣,她们剑法柔美,融合了女子的娇媚,一颦一笑皆是柔情。
一曲舞毕,她们才重新跪坐在桌几旁,低头垂目。
“怎么样?”郑望谦和的说:“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裴熠松开手,神情却并未跟着松弛。
他们家中女眷不是女红插花,就是弹琴作诗,哪见过女子舞剑的,当即便都拍手叫好。
欢呼过后,她们便开始斟酒,酒香浓郁四溢,赵彻忽然起身道:“定安侯是今日的贵客,这第一杯酒我敬定安侯。”
他说的谦逊,却不禁令人生疑,方才舞剑的女子已经将酒杯斟满,正举着酒杯垂首奉着。
裴熠刚要接过,却见那端着酒杯的手指蜷了一下,其余人正等着他,裴熠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怎么了?”赵彻道:“定安侯是看不上这玉楼的佳酿,这可是全谒都最好的酒了。”
裴熠仍是不语,席间的笑声渐渐止住,只余下一点几不可查的议论。
过了半晌司漠才说:“侯爷风寒未愈,不能饮酒。”
“我当是何事。”赵彻还未开口呢,就听见郑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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