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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做初桐的姑娘当即伸出玉指拦在萨沙唇上。
萨沙当场哑了。
“再换一批也跳不出什么新鲜的花样,奴还是陪大人喝酒吧。”
这批舞姬是萨沙花了大价钱从金缕衣精挑细选来的最好的舞娘,个个身似韧柳,娇柔婀娜。
东都地处边郡,以游猎为生,许多老百姓食不果腹,生计都成问题,遑论歌舞,东都女人只骑马打猎,谒都伶人的舞姿对见惯了魁梧女子的萨沙而言便是天上下凡的仙人了,然而怀里的美人却说她们跳的不好。
感觉到萨沙的不悦,初桐赶紧解释:“大人莫要气恼,您若是见过挽月公主的舞姿便也会觉得这些都入不了眼了。”
萨沙饮了一口酒,问:“挽月公主是谁?本王怎么没听过。”
初桐朝下方客座那处瞧了一眼,轻启朱唇:“大人初来谒都有所不知,挽月公主是太后的女儿,她身份尊贵,一直在后宫养着,鲜有露面,您没听过她也不足为奇。”
听她这样一说萨沙就更奇怪,一个养在深闺的公主,初桐这样身份的人是如何知道的,他放下酒杯,望着怀里的美人,眉宇之间忽而生出几分猜忌。
初桐对他的猜忌心知肚明,他依偎在萨沙怀里,娇嗔道:“奴从前有幸,在先皇后办的一次花宴上进宫献过舞,便就是那次见过挽月公主一面。”她艳羡的说:“挽月公主一曲舞凤飞凰柔若无骨,步步生莲,叫人闻之一眼就终生难忘。”
女人天生善妒,尤其是漂亮女人,若真有那么一个女人叫另一个女人连嫉妒都觉得自己不配,那得是什么样的人间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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