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竹心中疑惑,心说这主仆两人打的什么哑谜。
不待他问,司漠就疑惑道:“侯爷,方才在寨中,你干什么要阻止我出手?就那么几个山野莽夫,用不着半盏茶的功夫我就能给打趴下。”
司漠为方才错失剿匪良机十分不解,修竹还未从司漠的话里分析出发生了什么事,便看见裴熠回头朝山寨的方向看了一眼问他:“你觉得呢?”
“啊?”
修竹微一怔愣,思索片刻犹疑道:“也许穿云寨的土匪并非普通的山匪。”
他这么一说,司漠更加不解:“土匪不就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恶徒,还分什么普通不普通?难不成还是食朝廷俸禄的土匪,看出了侯爷身份所以放我们一马啊?”
修竹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他垂眸静了片刻望向裴熠。
定安侯这个小侍卫司漠,自幼在侯爷身边,年纪不大,功夫却了得,只是赤子之心,时常说出令人啼笑皆非的话来。
“你说土匪都是杀人放火的恶徒,那我问你,我们怎么还能毫发无损的走出了土匪窝?”
裴熠这样一问,司漠顿时哑口无言。
“侯爷。”修竹说:“是不是穿云寨的事有蹊跷?”
定安侯裴熠奉旨回京,名为国朝封后在即四方王侯皆奉太后懿旨回京朝拜,实则朝中局势紧张,太后借机召回四方王侯以搅动朝中局势,此事朝中文武大臣皆讳莫如深,他虽多年未身在朝中,却也隐隐能猜到几分。
裴熠思索片刻道:“穿云寨的土匪恐怕在我们去之前就已经被清理了,关押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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