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势头,他再次警告:“要想活着走出去,就少说废话,不该你问的,最好做个哑巴。”
坐在地上的少年见他出言不逊,再次按捺不住,正欲起身与他缠斗之际,却被小腿处突然袭来的一阵痹痛打断。
“带走”执刀的蒙面人呵斥一声便起身离开。
那帮山匪二话不说,一拥而上,将两人的双眼一一蒙上。
“别动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裴熠趁乱在少年耳边提醒:“刚到谒都,不要惹事。”
少年闻声点头,便不再有抵抗的意思,任由他们蒙上眼睛领着走。
山寨匪窝的铁牢笼毕竟不是朝廷关押犯人的大牢,一阵喧嚣过后,绕过几条窄道,便出了“铁牢”。
可刚出铁牢,裴熠就察觉到异常,异常的安静,和异常特殊的气味。
他久经战场,最熟悉的莫过于战场厮杀的戾气,如今虽然被蒙着双眼,但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却非常骇人。
他几乎能断定,此地不久前刚经历过一场屠杀,杀人者应该还未来得及清理,就被他们这两个不速之客搅了进来。
按理说如果穿云寨遭遇的是剿匪的官兵,那见到他们闯进来定是要抓起来细细拷问的,但如果剿匪失败官兵被山匪反杀,那以这群穷凶极恶的匪徒行事来看灭口才是最好的选择。
穿云寨位于谒都城郊深处,距离城中相隔甚远,在这荒郊野岭杀两个人,对山匪而言应该委实正常。
圣祖宣德年间,此地曾设官道,是过往商队的必经之路,到了顺徳年间,有一年隆冬,此地三川皆震,自此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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