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母得疯,你该知道的,女人一疯起来,男人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徐毅成想了想自己家的状况,那老东西不就是为个女人差点命也没了?
霍澈何尝不知道,霍宾白这阵子对他说的那些话,哪一句不是因为吴秋曼?
霍宾白总想在他跟吴秋曼之间找到一种平衡,但是他跟吴秋曼怎么平衡的了?
“按照你们家现在这个情况,可有人支持你跟向暖在一块?这阵子对她不利的新闻实在是有点多,估计你要是跟你父亲还有继母闹起来,那些人肯定也是站在他们那边,你公司还有几位长辈,都占着要职,你还是想想清楚吧。”
“没什么好想的。”
霍澈低沉的声音反驳了句。
“那向暖呢?你能承受得住那些流言蜚语还有家庭的压力,她能吗?只是向家这一方就已经让她喘不过气来,加上霍家,她大概不是九死一生也得被扒层皮。”
徐毅成说完也往那边看了眼,如思在对向暖的牌指指点点的,那俩女人一个是外放的性子,一个是内敛的性子,倒是很互补的,这大概也是她们为什么能一直那么要好的原因吧。
不过如思会为了徐家的人跟他干仗,找他给她出气,讨公道,向暖会吗?
显然是不会的,否则她也不会那么面似平静,却突然病倒。
玩牌到十一点,向暖脖子疼,便不玩了,如思一掀开她的头,向暖疼的稍微往旁边侧了侧,大家都看她,在收牌的人惊的差点牌也掉了,问她:“怎么了?”
“你脖子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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