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刚做完手术不久。”
江晚橘问:“哪个第一次?”
陈昼仁说:“那天你错过公交车,抱着包,冷得发抖,等着打车。”
江晚橘想到了他说的情况,忍不住牵扯出一点笑来。她轻声说:“其实我们很有缘。”
陈昼仁:“嗯?”
“你先说,”江晚橘捧着杯子,她示意对方讲下去,“我慢慢听。”
陈昼仁第一次见江晚橘的时候,是手术后的第三个月,他从医院拿到检查报告,确定手术很成功。
如江晚橘见到、了解的一般,陈昼仁的父母的确颇有些来头,两人的婚姻结合属于强上加强,互相联姻。
父母俩人默认婚姻属于两家的利益结合,相处两年也未必产生什么感情。
陈昼仁父亲本身就是浪子,在这种压抑的环境感染之下,指望一个浪子回头更是笑话,森林中树木良多,他怎肯在一棵树上“吊死”?有些东西是有瘾的,尝过了放浪形骸、灯红酒绿,阈值被提高后,就绝不可能再囿于一人一家。
想让他下半身收敛,想要他一心一意爱一人,倒不如希望他阳,痿,说不定才会安分守家。
他情/人无数,顶多做到在妻子怀孕和孩子一岁时期不出轨,也就安分这么两年。过惯了大鱼大肉的日子,完全受不了吃素,偷偷养小情人,也全挑鲜嫩的。他对每个情人都是真心,雨夜深情相拥过,也曾一掷千金过,连洗净双手下厨房这事也做过——仅限于此,他对每个情人都是真心,毕竟每个情人在他身边都不会超过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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