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局面,她知道该怎么不卑不亢地回应。
但是没有,对方的语调甚至能称得上温和,措辞很礼貌。
“晚橘,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白似锦说,“你是一个乖孩子,我知道你喜欢昼仁,作为一个母亲,我也很高兴,你能这样爱他。”
江晚橘想好的话全部卡在喉咙中,措手不及。
白似锦的声音很好听,就像一个温柔的夫人:“但是你应该明白,为了对方好,就应该离开他。”
江晚橘说:“抱歉,白阿姨,我不懂您的逻辑。”
“我听说过,你是一个很聪明、很聪明的孩子,”白似锦柔柔出声,“所以我以为,可以不用说得那样直白,难堪。晚橘,这样说,昼仁的婚姻是对他、对他的父母有帮助的,你能明白吗?”
江晚橘不说话。
白似锦也不着急找她要一个答案:“你能带给他什么呢?别告诉我,是陪伴。傻孩子,你是想晚上给他煮饭吃?还是早晨给他打领带?和他一块儿很开心?是这些东西吗?”
江晚橘脸颊有些火辣辣的痛,她听白似锦温柔地说:“晚橘,我打电话来,不是要求你们分手,只是作为一个母亲,作为昼仁的母亲,希望你能为他的前途多多考量。你很好,但不适合昼仁。”
……
直到临近下班,江晚橘的思维还是钝钝一片麻木。
交图纸的时候,她那个严厉的法国女上司盯着图纸看了一阵,摘掉眼镜,轻轻搁在桌子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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