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他捏住江晚橘肩膀,要她也尝尝他唇上的咸,香烟和破碎的东西混杂在一起,江晚橘要被亲昏了,迷迷糊糊中,看着陈昼仁下去拿了热腾腾的毛巾上来。
江晚橘将没抽完的烟放在烟灰缸旁侧,眯着眼睛看:“我卸过妆了。”
更何况,谁家会用热毛巾卸妆?
陈昼仁笑得沉沉,用手试着毛巾的温度:“我不卸妆,卸你。”
江晚橘还没理解,对方长腿一迈,已经顺利上来。
温热和毛巾特有的颗粒感感触颇多,贴上,江晚橘短促地叫出声音,伸手要锤陈昼仁,被后者拦下。
他微微抬眉,眼睛含笑:“欠收拾。”
江晚橘无论怎么挣脱都逃不开,只能被压在掌下。
热气熏得她头晕脑胀,半睁着眼睛,朦胧中看着陈昼仁压住她手脚。
穿着黑衬衫,身上的味道清隽好闻,他还问:“躲什么?”
热气蒸腾,冲得人发麻,筋骨俱酥。
江晚橘呜一声,陈昼仁按住她后脑勺,与她接吻。缺氧感渐渐严重,江晚橘视线失焦,濒临昏厥的边缘,陈昼仁终于松开手,放她自由呼吸。
江晚橘大口大口吸着气,仍旧躺着,感觉热源渐渐离开,他将毛巾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