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在沧州府遇到的那位女子!
既如此,想必躺在棺椁中的人是她的亲人或者是重要的人。
毕竟依照那棺椁的材质,非是家奴用得起的。
可是带着棺椁回京不合适,“棺椁暂且先带着,等这位姑娘醒来后再行处置。”
“是!”
阿芷在睡梦中也忍不住流泪。
她的母亲再被送到盛京的次日夜里,就过世了,毒性已经遍布骨髓,药石罔效。
母亲连临终遗言都没有,可阿芷知道,她必然是想被葬在那山清水秀的村子里。
只是谁也没料到,回家的途中,却遇到了塌方,所有人在来不及反应时,就被埋在里面。
她被青禾护在身下,虽说只有短短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可如今已经是十一月,天寒地冻,还飘着雪花,风声更是如同厉鬼般哭嚎不止,很快就昏死过去。
谢琏有心想为对方检查一下伤势,却也只是帮她包扎了一下渗血的脚踝,其余的地方粗略看了一下,伤势不大。
反倒是她的婢女,伤势稍微有些严重,此时还在隐隐的烧。
他这边有随行的府医,年纪已经五十多岁了,再加上这婢女伤势不轻,他也不讲就那些男女有别,进了车厢为那婢女进行了包扎,其中的一条小腿已经是血肉模糊,一只手臂也被砸的鲜血淋漓。
护卫将人全部埋在旁边的林子里,并且做了标记,之后带着那棺材,走上了别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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