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打理府内中馈,那笔银钱放在公中也无妨,并非妾身斤斤计较,只是妾身为相公打算,同时也为咱们的两个孩子打算。”
见苏子仪似乎在考虑,她继续说道:“妾身的嫁妆也算丰厚,即便没有母亲的嫁妆,妾身自认也能帮着相公管好这个家,妾身觉得既然是一家人,自然不能做的那般生分,父亲想必是担心妾身心中有怨,故此才将母亲的那笔钱交给咱们,妾身感念父亲的好意,自然也不希望相公为难。”
“幼娘,谢谢你。”苏子仪揽着妻子的肩膀,心中暖意融融。
次日,趁着苏颍去上朝后,方幼娘再次回了一趟娘家,和父母说起了家中的事情。
得知亲家公的这番做派,方家父母自然感念对方的胸襟,也劝女儿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
方家是商户,家中田产不少,至少比起苏家要多得多。
如今朝廷颁布这条制度,他们也觉得如同剜去心头肉似的。
可亲家公都这么痛快了,他们自然也不会负隅顽抗,好歹也别让亲家公难做,谁让人家是这般诚心对待自己的女儿呢。
因此,送走女儿后,方老爷也带着家中的一叠田契去户部领取补偿款了。
若非如此,方家根本就不缺钱话,毕竟田产可都是百姓们的命根子,哪里是说上缴就上缴的。
不用猜,方老爷也知道,这命令下到各州府后,势必会引起狂澜。
谢琅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可如今正是一个好时机。
若非有这些年姚太后大力斩杀皇族中人,若非姚家这些年大肆构陷谋害大周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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