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涧是故意去踩那把剑,先降服那剑的心,再将它收服在手。
“别夸了。”沈涧没想到,降服断剑的同时,这两个傻子还对他更加死心塌地了,“我见那边剑气充沛,你们赶紧去找自己的剑吧。”
李淳风和宴绥又是一阵拜谢,匆匆而去了。
………………………
这一趟,宴绥倒找到了一把趁手的剑。
李淳风和澹台灵犀一无所获,越不惊还安慰两人再接再厉。而越不惊自己,比较固执,他从进去过后就一直没挪过窝儿,坐在一颗大石上,挨到时间过去。
他一直在擦拭自己的缠枝玉笛,他心里认定了缠枝玉笛才是他唯一的剑了,其他的都是妖艳贱-货。
季寻真一路走来,所行之处,所有宝剑无比嘶鸣,如果宝剑有眼睛,那它们一定是红着眼看向谈明月的。
就像是屎壳郎看到了命中注定的屎,就像是狸花猫看见了难以抵御的猫薄荷,对于剑来说,谈明月就是它们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主,拼死也要一求折服于他手下的那种。
季寻真,就在这般强大的吸引力下,被所有破铜烂铁,华丽丽的无视了。
一圈下来,她没有得到任何一个心灵感应。
眼见季寻真失落不已的神情,谈明月不由安慰道,“许是下次,吾再陪你来便是。”
“你没听那管剑的老头说么?”
“有些剑就是比较傲娇,要多逛几次,才能彻底将它们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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