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只脚,那只脚矫健地往剑柄上一踢,“破成这样了,你嫌弃谁呀?”
宴绥抬眼一瞧,竟是沈涧。
狼崽子现在踩着剑柄,居高临下地对那把剑说道。
“哎呀呀!”宴绥没想到沈涧这时候竟会替他出头,连忙道,“不就是一把剑吗?”
“不值得与它置气,不值得不值得。”宴绥连忙摆手。
“现在知道服了吧。”沈涧挑起眉头,询问被他踩在脚底下的剑。
连地底下的狰都在摇头头,唉,不就是看到季寻真和那个人一起又双宿双飞了吗?心里一个使气,来折磨一个可怜的断剑。
真是,好可怜的剑呀……
那断剑果真可怜,原本想隐瞒自己残破不堪的事实,拼尽了力,才以最大的召唤力,吸引来了一名弟子。
想不到所托非人,对方拔起了剑,居然不要它。
呜呜呜呜……呜呜呜……
“天啦,这是什么?”宴绥趴下来看,竟然发现那断剑剑身抖落了滴滴水珠,“剑居然会哭也,它哭了,它哭了!”
本来就社死了,宴绥一叫,那断剑哭得更凶了。
沈涧许是被哭烦了,许是那凶狠冷漠的心到底有点小缺口,足尖一踹,那断剑飞到半空中,被他轻易接住,“不就是没人要么?”
“小爷我,要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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