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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趟也没白来。
他一直苦于他和薄花蓉的血缘关系,季寻真的一句话点透了他。既是真心,又怎碍于血缘关系。
他会持之以恒告诉薄花蓉,自己不是她的儿子。他亦会好生待她,至少,她在清醒之前。
沈涧很干脆利落地走了,留季寻真一个人回去咸鱼一样地躺在床上,一会儿躺成一个大字型,一会儿躺成一条咸鱼状。
吃太饱了,睡不着。
忽然,她想到那个该死的负心汉谈明月,默默翻了个身,熟练地运用功法,凝出水镜。
她不过看了一眼谈明月如何凝出的,自己稍加揣摩,也依葫芦画瓢,凝了出来。
旋即她点开来,看看这姓谈的负心汉,到底留给了她多少积分。
他说只给了她一点儿,外加季寻真打听到,他从不接试炼大厅的任务。
她心里琢磨,或许这个小师叔是个积分赤贫户吧,所以她对他临走时塞的那些个钢镚,其实没什么兴趣。
毕竟爱过一场,她还是想在酒足饭饱之后,数一数,聊慰相思之情。
可当她看到属于她名下的积分时,大脑忽地就转不动了。
身子灵活地钻进被窝,她横看竖看,仔仔细细地数了那积分——
天啦,五十万积分,叫一点点。
季寻真想起连日来他们六个人是如何累死累活,才凑了三百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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