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我是欧阳清,刚才白迟迟托我去给您们摘两朵荷花。”说着,把花一人一支放在他们手中。
“真的?太感谢了,那得多远啊,迟儿这孩子,怎么能这么麻烦您呢?我们都不好意思了,这可真是……”
“别客气,叔叔阿姨,能为你们这么伟大的父母做点事,我很荣幸。这两朵荷花,是整个湖中颜色最好的,粉色的花瓣,嫩黄的花蕊,油绿的花茎,真的很漂亮。”
学着白迟迟的话,看到两人脸上满足而恬淡的笑,欧阳清心里也满满的。
原来,白痴有时是智慧的。
“叔叔阿姨,白迟呢?”没想问的,还是莫名其妙地问出口。
“到秦……”白父刚要说到秦雪松那儿去了,白母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她呀,去学校了。”
“那我也告辞了,马上回部队。”
虽然白父只说了一个秦字,他还是想起回来的路上白迟迟和秦雪松在电话里的约定,忽然觉得有些气。
那样的男人,又保护不了她,还惹事,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他收回刚才对她的赞美,她毫无智慧,选个男人都选不好,根本就是个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