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黎小姐去了法国留洋几年,作风也变得如此随性了。”
姚湘晚敛了笑意,站起身来,慢慢踱步到她身前几步:“共党的那套招数,你倒是学了个遍。看来,想与你好言相待是不成了。”
“老陈。”
得了吩咐,老陈从身后的刑具台上挑挑拣拣了几样,问姚湘晚:“姚处长,您看用什么?”
姚湘晚扬了扬下巴,不紧不慢地说:“留洋几年,咱们这位黎小姐想必是作风开放的。就绳刑吧,拴结实了,可别摔着人。”
“得嘞。”
老陈领了命,一脸暧昧不明的笑意充斥在他那张沟壑横生的脸上,看得人心生畏惧。
恐惧从黎穗之的心口漫溢出来,逐渐占领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脚尖发麻,冷意如寒冬腊月的冰锋,深深刺入脚心。
她知道在等待着她的是什么。
这是专门针对女特工的一项酷刑,所谓绳刑,是用一根粗糙且沾有腐蚀性气体的麻绳,放置在女性特工的身下,拉回粗暴拉动,以达到刑讯逼供的目的,手段残忍至极。
若经此一劫,恐怕人多半也是废了。
“黎小姐,再想想,你还有一点时间,不要等到什么都来不及了再说,何苦来呢。”
姚湘晚伸出手,轻轻划过黎穗之的下巴,朱红色的指甲像血,触目惊心。
黎穗之的目光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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