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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如今,等待她的良人,却是他的父亲。
顾芝仪亮色的眸光黯淡下来,她不可抑制地无声叹了口气。
终是命运弄人,不可说也。
此刻的顾芝仪,坐在缎面织的暗红色丝绒椅上,充耳相闻的是满载吴侬软语的温存。
她朱唇微张,轻轻一碰,低声细语地也跟着重复起来。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这话读着读着,平白叫人觉得酸楚。
恍若不是身处此时此地了,而是置身在浮光掠影般繁华而喧闹的巷子深处,鲜少有人往来的阁楼。
日薄西山时分的昏黄光线透过窗纱斑驳地照进来,有暖意,也有蹉跎,最终是归为黑白照片儿一样的静默无言。
阁楼里的人,倚着身后那把摇椅,就那么坐着,把人生度过去,把心也等死了。
可她的心是活着的,火热一般蓬勃跳动,为着自己,也为着他。
她知道这是犯了禁的忌讳,可她却不甘心。
“太太。”桃杏轻扣了扣房门,“姑太太来了,正跟底下坐着呢。”
“唷,瞧我,忘了时辰。”
顾芝仪连忙起身,连着盖在身上的薄羊绒毯子都垂到了地上。
桃杏见状走上来拾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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