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信口胡说,明襄也没了顾忌,张口便说:“我喜欢秦剡。”
“嗯。”南啟懒懒地应一声,“那有什么关系?”
她搂着他的肩膀没动,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如何意外,只微微喘气。
“骗你的。”明襄似笑非笑,“喜欢这种东西,多廉价啊。”
对着谁都可以说,至于真心还是假意,早已懒得去分辨。
卧室外的人站了片刻功夫,本是无意路过,却不由自主听下去。
胡作非为的一场闹剧结束之后,在灯光照不到的暗影里,他垂眼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