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时刻,小穴和冠头上的手却突然停了下来,霎那间,巨大的空虚和失落向牧晚袭来,她下意识地轻哼起来,仿佛撒娇一样。
她的娇嗲很快得到了反馈,身体里外的两只手再次动了,刚刚跌落在半山腰的感觉又被拾起,小穴的媚肉被翻动,再次急不可耐地吐出汁液,铃口也微微张启,饱满的囊袋慢慢收缩,重新做好发射的准备。
而妹妹的手,又停了。
牧晚泫然欲泣,被妹妹长时间的撸弄舌舔,再被小跳蛋折磨,她已经欲哭无泪,可现在,妹妹里外同时的玩弄让快感如惊涛一般拍过来,却一次又一次在射精前一刻停止,把她永远留在最后那一寸之前。
冠头上和小穴里的手指又动了,牧晚已经怕了,她身体畏惧地往后缩,可妹妹的手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再一次猛烈地刺激,停止,启动,再来……
牧晚的身体随着妹妹的手反反复复在紧绷和瘫软间不断切换,她被推到高处又一次次摔下,凄凄惨惨,卧室里的白茶味变得非常混乱,在挣扎抵抗,也在苦苦哀求。
眼泪簌簌地开始从牧晚的脸上滑下,妹妹的手折磨得她痛不欲生,她甚至连自我放弃的机会都没有,被欲望捆绑在原地怎么也无法逃脱。
再又一次被妹妹停在射精的前一刻时,牧晚再也坚持不住,她异常羞耻地紧闭双眼,咬着唇,低垂的头俯在妹妹的肩上,抽泣着低声哀求道:“曦曦……求你……呜呜呜……求你……让我……让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