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湿度。
“姐姐,这一个月里,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是不是经常自慰呢?”凌曦像是聊着一个很普通的问题一样问着被自己拿捏住的姐姐。
牧晚偏了偏头,痛苦地闭上了眼。
她想起那次之后,她经常会在晚上睡觉前想起那一晚的感觉,她甚至自己会揉着自己的身体,可得到的却总也不是同样的感受。
看到姐姐的不表示,凌曦满意地抿了抿嘴。
“姐姐,你看这道题,我怎么就是找不到方法?你教教我呗。”
这次凌曦把试卷推到牧晚这边,题目是试卷最下方的一道题。
而只要看着那道题,牧晚甚至不用余光就可以看到自己粉色的冠头就在面前,而妹妹纤细的手指正在上面轻轻揉着铃口,来回撸动着冠头的根部。
牧晚的精神完全无法集中,更看不进去题。她努力想着一切和性爱无关的事,想着周一要考的物理小考,想着没做出来的一道生物题,想着国旗班升旗的模样,想着父亲牧大军打呼噜的鼾声……
可是妹妹的手指就像是有着魔力一样,指头只是握着自己的龟头,颤抖的快感就从性器的顶端传来,包裹着她的下身,甚至不断往头顶上窜。
明明是想要张嘴给妹妹讲题,可是唇缝刚一开启,溢出的竟是奇怪的呻吟声,牧晚吓得抿住嘴,拼命用鼻孔喘气。
明亮的房间里,牧晚坐在椅子上,两手狠狠抓着裤缝,被自己的表妹撸弄着性器,哭红了眼。
白天暴露在外的这场手淫拉长了性爱的感觉,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妹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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