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摇摇头,“不行,我硬得难受,你不帮老公解决?”
还好陈苏穗的哭声解救了苏芮,可陈弈阳压着她不让走,“你现在得先答应我,晚上我怎么样,你都听我的,我才让你走。”
她连忙应声,“好,好。”
只是没想到晚上不到八点,陈弈阳就将女儿哄睡了。
苏芮还在浴室洗澡,陈弈阳就偷摸溜进来了,先在浴室要了她一次,再帮她吹头发时在洗手台上又要了她一次,最后他抱着她到阳台,趴在躺椅上后入又做了一次,一股股浓稠的津液都射进了她子宫深处。
她仿佛被抽了骨头般软绵绵瘫软在床上,仅剩的力气都用来掐他了,开口嗓音都是嘶哑的,“流氓,求求你了,克制一点。”
他宠溺的笑着亲亲她唇角,温声哄着,“老婆最好了。”——
这么频繁的床上运动,苏芮没两个月就怀孕了,苏芮自然高兴得不行,终于能休息一段时间了。
倒是陈弈阳却又喜又忧,无比担心她妊娠反应和怀穗穗时一样大,早早就开始查资料或问妇产科的医生同事,有没有能缓解的方法了。
不过好在,这胎苏芮反应不是太大,虽然还是会孕吐,但好在能吃下东西,只要能吃下东西,身体就不会出问题。
叁个月后,苏芮就没什么不良反应了,胃口还特别好,陈弈阳就每天想办法给她做各种好吃的,看着她日渐圆润,他却格外的满足。
陈苏穗常常摸着妈妈的肚子喊,“弟弟,弟弟。”
陈弈阳不甘示弱的摸摸老婆的肚子喊,“妹妹,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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